嗤声道:“你可知,你如今说的这些话,会让你姐姐陷入什么境地?”

付荔眼中暗光闪过,但很快,她就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:“求王爷开恩,若非走投无路,民女也不会求到王爷这里,您就当什么都不知道,不要怪罪姐姐好不好?她也是苦日子过惯了,心气又高,并没有什么坏心思!”

褚砚西笑了:“她不仅冒领你的身份独享荣华,把你扔给一个居心不良的登徒子,还想要加害于你,你竟然还愿意既往不咎,实在是太善良了。”

这夸张的语气,任凭哪个人都能听出他在阴阳怪气,可付荔入戏太深,全然没听出来不说,还继续演道:“姐妹一场,就算姐姐有诸多对不起民女的地方,可这两年民女也多亏她的照拂才能来到京城见到王爷,民女一点都不怪姐姐。”

褚砚西不是一个兴致高的人,平日在官场上就看惯了逢场作戏拿腔拿调,如今这戏看一会儿也就腻了。

他收敛表情,朝寒刀扬了扬手:“你去领这位付小姐去城西的院子住下,派人好好保护着。”

“王爷?”付荔不解地看向他。

难道不应该把她领回王府,封为侧妃,再把欺君犯上的付疏打入大牢吗?

褚砚西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,心中冷笑,面上却一派温和道:“等本王处理好府中的事,再接你回去。”

付荔心中忐忑,怕付疏会给出另一套说辞,便道:“姐姐向来能言善道,只怕会说是民女与永安王两情相悦,自愿留在永安王府中。民女不想让王爷误会,因为那日花园相见之后,民女心中……便只有王爷一人。”

“不过姐姐这样说,也只是因为害怕受罚,请王爷千万不要责怪于她。”

这假惺惺的模样,比朝廷里那些老家伙有过之而无不及,褚砚西好笑地看了她一眼,真拿他当叶廷恩那傻子似的容易哄骗?

他意味深长道:“敢欺骗本王的人,本王绝对得给她点教训瞧瞧。”

对上他幽深的黑眸,付荔下意识脊背一缩,但很快便安慰自己,她又没说谎,付疏的确是代替她的身份嫁进摄政王府的,叶廷恩也的确觊觎自己,有什么好怕的?

她倾慕地看向褚砚西,清纯笑道:“那民女就等着王爷了。”

褚砚西无视她,御马转身就走,演戏也不演得有新意些,哪里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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